子心是什么心

一个玻璃心~写清水文的(? 大概

【钟all】若陀寻夫记(下)

*是钟all!有钟若,岩魈,离达成分(还有点察觉不到的帝诗)我的cp宁拆不逆!(自行避雷)

*有好多私设和好多ooc!!

*非原学家,有不严谨的地方各位就不严谨地看吧~

*文笔很渣…(每天都在和审核作斗争,这篇真就啥都没,应该能过审吧)


若陀再来到璃月港时先遇到的还是荧,这次钟离先生不在望舒客寨了。

这是上次若陀半清醒时误入的房间,也是钟离目前的居所。窗幔帷布和上次并无差别,左次间里钟离正在和一个头上别着面具的橘黄色头发的男人下棋。

若陀隐在金柱后等待他们下完棋。摩拉克斯一向不喜下棋时被人打扰,若陀也不希望和摩拉克斯在一起时有其他人干扰,打算等他们下完这一局。

摩拉克斯看起来等得有些困倦,半阖着眼闭目养神,而对面的人对着棋局眉头就没解开过。

等了好一会,那人才犹豫着似乎要下棋子,一抬头看到钟离闭着眼,眉头一挑,偷偷去碰他的棋子。

摩拉克斯突然开口道:“公子阁下可想好下哪里了?”

语气很平淡,但屋内外的两个人都能感觉出,摩拉克斯知道他的小动作。

达达利亚泄气地把棋子丢在一旁:“不玩了不玩了,你这玩了千年棋局的老妖怪我哪比得过,我们换个比,武力定输赢!怎么样?进来我可是提升不小,敢不敢试一试?”

钟离看着这个人厚着脸皮耍赖,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
不过本就没定下什么规矩,兴致而来罢了,下棋与比武钟离倒是无所谓,达达利亚也不是第一次找各种借口要和自己比武。

见钟离起身往后院走,达达利亚知道他这是同意了,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一撩衣摆往跟去后院。

若坨皱了皱眉,不悦地跟在两人身后。心里琢磨,这个人是谁,为什么摩拉克斯这样迁就对方。

上了比武场公子就一扫下棋时的窘态,满血复活,英姿飒爽犹酣战,水元素在双刃上集结招式凌厉劈向钟离。

若陀百无聊赖看着那个年轻人信心十足攻上去,等着被摩拉克斯一掌打趴下。但没想到摩拉克斯却耐心十足地收着力道,一招一式跟着对打。

若陀目瞪口呆看着摩拉克斯像逗猫似的溜着这个人玩,本不理解摩拉克斯为什么有这捉弄人的恶趣味,仔细看发现与其说摩拉克斯在逗他,不如说在用招式实时教学。

那个年轻人悟性很好,即使在摩拉克斯手下讨不着便宜也能很快融会贯通不少招式,一次一次不知疲倦得攻上去,被打下来,再攻上去,不知疲倦。

若陀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看着两人乒乒乓乓缠斗在一起,若陀对那个年轻人的醋意就愈发强烈。当初摩拉克斯跟自己对练可没这么手下留情……

两人也不知打了多久,达达利亚终于是气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上,似乎是终于打累了要歇一歇。

钟离见状收式,走过去拉他,刚拉起一半却被公子一个发狠拽到了地上,同时人压上来,毫无方才疲惫的样子,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道:“我赢了,你说的,兵不厌诈!”

若陀见状额间青筋都快起来了,哪来的狂妄小子敢这么对待摩拉克斯。虽然很想上去胖揍他一顿,但忍着没动。

方才那人装虚弱装的太假了,连汗珠都没多少,他能看出来摩拉克斯肯定也能看出来,但任由被他拉到地上,也不知这老龙又耍什么心眼。

若陀耐着性子看。

达达利亚得意地摁着钟离的手腕,运用全身的重量和位置优势把他摁在地上,想看钟离怎么挣脱。

钟离微睁金眸,看着达达利亚问:“你是想让我认输吗?”

达达利亚嗤笑一声:“你除了认输还能如何?除非你能三秒内挣脱,不然就算我赢。”

“好吧。”钟离淡淡道。言毕,双臂突然发力似乎要把身上人直接撂起来。达达利亚立刻跟着加大力道压制,就在他注意力都放在胳膊上时,小腹猝不及防被钟离膝盖狠狠一顶,顿时吃痛脱力直接趴倒在钟离身上。

这一腿是没怎么收力,痛的达达利亚蜷缩捂着肚子额头冒汗,方才还耀武扬威的样子现在瘫在钟离身上缩成了虾米。

意料之中的战局,若陀嗤笑一声。

钟离正欲起身把达达利亚拨到一边,达达利亚突然伸出一只手抓着钟离的衣领:“等下!”

钟离低头看他。

达达利亚缓了好几口气后痛感终于减轻,又撑着身子跨坐在钟离身上,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
若陀听不到说了,但看到钟离的眼神动了动。

然后达达利亚扒掉了钟离一只手套,牵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摸。

若陀顿时绷紧了身体。

钟离顺着达达利亚的胸膛,被他牵着往里内兜里探去,指背的皮肤沿着顺滑的皮肤下移,指尖碰到内兜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。

“这什么?”钟离问。

达达利亚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,嘴唇轻张,突出一个词:“狐狸尾巴。”

这时,钟离摸到了毛茸茸的尽端,是一个带着体温的圆锥壮的小铁球。

达达利亚笑的明艳,宛如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狐妖,媚眼如丝,勾的摩拉克斯鎏金的眼眸突然深了颜色,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。

若陀看到摩拉克斯这个神态,心下警铃大作,这是摩拉克斯动情了的象征。

若陀蹭的站直身子,身体迅速处于应急状态,尤其在看到公子俯身噙住摩拉克斯的嘴唇后血压上涌,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把公子从摩拉克斯身上撞开。

正要享受温情,堕入欲望之海的达达利亚突然被打断施法,猝不及防撞倒在一边一脸茫然看着来的人。

是个从头到尾都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普通人,正怒气汹汹地瞪着自己。

钟离也一愣,站起身,疑惑地看眼来人,又猛地了然:“若陀?”

钟离不知道若陀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,只用了力量如此微薄的一个化身,若不是神态举止太过熟悉,这么稀薄的力量他也无法察觉。

达达利亚不知道若陀是谁,但显然他看出来了这也是钟离的情人之一,那一副气愤嫉妒的样子他见过很多次,出现在很多人身上。

达达利亚见怪不怪,但这个人正在关键时刻出现打断他们的事情让他非常不爽,携着怒气站起身,打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,学着钟离的语气,不咸不淡道:“这位先生有何贵干?”

若陀气愤道:“你是什么人我不管,趁我还没反悔前立刻从我眼前消失!”

摩拉克斯眉毛微调,鎏金的眸子看着若陀。

从前若陀也表现过对摩拉克斯的占有欲,但大多委婉含蓄,第一次这样直白且激烈得表达出自己的醋意。

这样的面容,竟意外得可爱。

达达利亚没注意到钟离的表情,只被这人狂妄无礼的架势激到了。跟着钟离这么久,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公子没少收拾,头一次见一个普通人敢这么挑衅自己,达达利亚冷笑,出言毫不留情:“你怕是没这个资格命令我。”

言罢,神之眼便亮了起来,水元素掺杂着雷元素化为利刃,达达利亚身影迅捷,片刻来到若陀面前,刀刃直指死穴,竟是要直接取了对方姓名。

若陀此刻化身可以说是毫无战斗力,根本不可能挡下公子的攻势,眼看刀刃就要刺穿他的身体,突然一把长枪横在了二人之间。

岩元素的力量聚集,厚重强悍的力道顿时让达达利亚被自己的攻击反噬,被击退数百步跌在地上。

达达利亚不可置信抬头看着钟离。

钟离单手收回长枪,把若坨挡在身后,负手而立对公子道:“你做的太过了,【公子】达达利亚。”

达达利亚一震。

钟离不常这样唤他,平日正经做事时叫他公子阁下,私下暧昧温存时会叫他阿贾克斯,只有在认真动怒的时候才会直呼其名号。

这是在警告他的身份,敢在岩神眼皮底下试图杀一个璃月人。做的太过了……

达达利亚气昏了头,被钟离这一句吓回了神,手里还握着兵刃,僵着身子,看看钟离又看看被他保护在身后的人。

也不知是废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把怒火压下去,收了武器,一言不发,转身离开。

这时候和摩拉克斯硬碰硬绝不是那么容易收场的。

人都离开,只剩下摩拉克斯和若陀,摩拉克斯回身问若陀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若陀还没从气愤里完全脱离出来,饱含怒意的眼神盯着摩拉克斯,里面还充斥着一言难尽的委屈,说出的话也是带着酸味:“我不能来吗?”

摩拉克斯失笑,拉过若陀的手,探查了一番他体内的元素流动,见无异常后放开手,正色道:“你能来,我欣喜地很。”

若坨冷哼,嘟囔了一句:“花言巧语,我看你摩拉克斯有我没我过得一样舒坦。”

摩拉克斯无奈笑笑,拉着若陀来到卧房坐在软塌上,端来一碟莲花酥:“尝尝看,近日闲来无事,尝试做的菜肴,正巧你来给试吃一下。”

若陀恍惚间觉得又回到了从前。

摩拉克斯虽然没有必要吃人间的食物,但他一直挺热衷于探寻舌尖上的美味,从前偶有闲暇便跟着灶神和几个凡人在厨房捣腾,流传下来许多美味的食谱。

而摩拉克斯也喜欢在研究出新的烹饪方式后拉着自己尝一尝。

尽管若陀每次都觉得无论摩拉克斯做出什么都是好吃,但害怕每次都是夸赞摩拉克斯就失去了找自己试菜的兴致,便绞尽脑汁想不同的词来评价,褒贬不一。

实际上若陀的味觉是比较迟钝的,自己都时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
摩拉克斯听完后就去改食谱,因为自己评价的不公允,以至于经常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食物,无法被凡人所接受,很快也就失传了。

明明摩拉克斯自己就是品鉴美食的行家,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拉着自己问咸淡。摩拉克斯问,他就答,乐此不疲。

直到后来若陀有一次看到一对夫妻二人在厨房捣腾食材,妻子端着一碗羹问丈夫味道如何时,才后知后觉,或许摩拉克斯喜欢的,是这种像凡人一样的生活方式带来的平淡幸福的烟火气味。

身为璃月的神,摩拉克斯心底总是爱着这些宛如蝼蚁般渺小的凡人。

若陀依旧尝不出着碟莲花酥什么味道,只能尝出是甜是咸。

摩拉克斯坐在身边,眼梢似乎带着点笑意:“味道如何?”

时光荏茬,但一如往昔……

这次若陀没有搜肠刮肚寻找形容的词汇,而是拽过摩拉克斯的衣领喂进了他的嘴里,然后别过脸声音闷闷的:“你自己尝。”

摩拉克斯细细品味了一番唇齿间的清香,清晨微张的新鲜莲叶包卷荷花做出的酥糕清新爽口,放糖与面粉的完美融合让香甜充盈口腔。

若陀看着摩拉克斯嘴唇微动,咀嚼品尝的样子却莫名红了耳根。

“我也不知道这次能维持多久……要一起出去走走吗?摩拉克斯……”若陀邀请到。

摩拉克斯面带一丝笑意:“荣幸之至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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